怪物!”
他终於明白,自己上当了!
“撤!快撤!”帖木儿惊恐地大吼。
然而,已经晚了。
五辆蒸汽战车上的重型连珠銃,开始疯狂地咆哮。
密集的弹雨,形成了一道道死亡的屏障,无情地收割著韃靼骑兵的生命。
战马的悲鸣,士兵的惨叫,响彻了整个战场。
韃靼骑兵的衝锋阵型,瞬间就被打得七零八落。他们引以为傲的骑射,在钢铁怪兽面前,成了个笑话。弓箭射在装甲上,连个白点都留不下。
混乱中,帖木儿带著残部,狼狈地向来路逃窜。
可当他逃出十几里后,却绝望地发现,在他的后方,不知何时,也出现了一支军队。
黑色的盔甲,鲜红的旗帜。
正是张东硕亲率的大夏骑兵!
“帖木儿,你的死期到了!”
张东硕一马当先,手中提著一桿特製的马槊,直取帖木儿。
腹背受敌,军心大乱。
韃靼骑兵,彻底崩溃了。
他们扔下武器,四散奔逃,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帖木儿被几个亲兵,护卫著,左衝右突,试图杀出一条血路。
但他很快,就被张东硕盯上了。
两人在乱军之中,战作一团。
帖木儿的刀法,凶狠刁钻。但张东硕的马槊,却大开大合,势不可挡。
只斗了十几个回合,帖木儿便被张东硕一槊,挑落马下。
张东硕翻身下马,一脚踩住他的胸口,冰冷的槊锋,抵住了他的咽喉。
“你……你是谁”帖木儿口吐鲜血,不甘地问道。
“大夏,张东硕。”
帖木儿惨然一笑,闭上了眼睛……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一万韃靼骑兵,被斩杀过半,余者,尽数投降。
消息传到利沃夫,科瓦奇伯爵,听到帖木儿兵败被杀的消息,当场瘫倒在了椅子上。
他知道,大势已去。
他最后的,也是最大的依仗,没了。
剩下的,只有一座孤城。
而城外,是虎视眈眈的大夏军团,和那无坚不摧的钢铁战车。
……
帖木儿的覆灭,像一阵颶风,席捲了整个第聂伯河西岸。
那些原本还在观望,甚至心怀侥倖的沙俄旧贵族和部落首领们,彻底被大夏的雷霆手段,嚇破了胆。
他们爭先恐后地,向张东硕的军营,派出使者,递上降书,唯恐落后一步,就成了下一个帖木儿。
短短十天之內,除了科瓦奇伯爵盘踞的利沃夫城外,整个沙俄的西部疆域,尽数归降。
大夏的龙旗,插遍了这片广袤的土地。
张东硕的大军,兵不血刃地,开进了沙俄的旧都基辅。
他没有急著去攻打利沃夫,而是传令全军休整,同时,对那些新归降的部落和贵族,进行安抚和整编。
他將缴获的牛羊和物资,分发给那些在战乱中,流离失所的罗斯平民,贏得了无数人的感恩戴德。
他这一手恩威並施,玩得是炉火纯青。
而此刻的利沃夫城內,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科瓦奇伯爵,將他剩下的一万多残兵败將,全部收缩进了城里。
他唯一的指望,就是利沃夫那高大坚固的城墙。
这座城市,是数百年来,波兰人抵御东方游牧民族的前沿阵地。城墙用巨石砌成,高达五丈,厚达三丈,上面布满了箭垛和炮台。
科瓦奇相信,凭藉这座坚城,就算挡不住大夏的进攻,至少也能拖上个一年半载。
只要能拖到西方世界的援军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