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个房门被踹开,里面正上演活春宫的嫖客吓得一哆嗦,刚要破口大骂,一看是京城头号纨绔秦天,满腔怒火瞬间被冷水浇灭,还得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秦……秦少……”
秦天扫了一眼,撇撇嘴评价道:
“啧,真小。”
说完砰地关上门,留下里面的人面红耳赤,羞愤欲绝。
“砰!”
又一个房门被踹开。
“哎,不中用,不中用啊。”
秦天的评价声伴随着女子的惊呼和男子的尴尬赔笑。
“砰!”他再次抬脚,第三个房门应声而开。这一间却与别处不同,熏香袅袅,红纱曼舞,装饰得极为精致典雅。竟是这醉仙楼头牌花魁,怜月姑娘的香闺。
此刻,怜月姑娘正半倚在软榻上,身披一件几近透明的绯色轻纱,曼妙曲线一览无余。她身旁还站着一个衣衫略显不整的富商,显然是被突然的闯入惊得愣在当场。
秦天一眼望去,顿时倒吸一口气,眼睛瞪得溜圆,舌头都有些打结:
“嚯!好、好大……好白……”
他下意识地往前挪了两步,指着那吓得缩到角落的富商,结结巴巴地命令道:
“你、你往边站站!挡、挡着本少爷看奶……看风景了!”
那富商认得秦天,敢怒不敢言,只得讪讪地往帘子后又缩了缩。
出乎意料的是,怜月姑娘见来人是秦天,最初的惊讶过后,非但不惧,反而嫣然一笑。她本就是风月场中的老手,深知这位秦大少是京城出了名的“嘴强王者”。她非但不遮掩,反而慵懒地、故意地挺了挺胸脯,从软榻上起身,赤着雪白的双足,步步生莲般向秦天走来,眼波流转,声音又软又媚:
“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秦少大驾光临。怎么,今日是特意来看怜月的?”
她越是逼近,秦天就越是慌乱。那股子混不吝的纨绔劲儿瞬间蒸发得无影无踪,脸上臊得通红,眼神四处乱瞟,就是不敢落在眼前那片晃眼的雪白上,脚下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你……你不要过来啊!站那儿说话!”
秦天虚张声势地嚷嚷,声音却有点发颤。
京城里谁不知道,秦天秦大少是有名的“有色心没色胆”。这一切都归功于他的爷爷——秦战老元帅。老爷子要是知道他敢在外面真刀真枪地乱来,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
怜月姑娘见状,笑得更欢了,觉得这混世魔王此刻的窘态比什么都有趣。她故意又往前凑了凑,纤纤玉指几乎要点到秦天的胸口:
“秦少刚才踹门的气势哪儿去了?这会儿怎的……倒害羞起来了?”
“谁、谁害羞了!”
秦天梗着脖子强辩,可通红的耳朵根和无处安放的眼神彻底出卖了他。他猛地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只丢下一句毫无威慑力的狠话:
“本、本少爷今天是来查岗的!现在查完了!你……你好自为之!”
话音未落,人已窜出房门,还手忙脚乱地试图把被他踹坏的门给带上,留下身后花魁一阵银铃般的轻笑,以及角落里那惊魂未定、目瞪口呆的富商。
秦天靠在门外的墙上,长长吁了口气,抹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心里暗骂:
“这地方……真他娘的凶险!”
他就这样一路踹过去,弄得鸡飞狗跳,怨声载道,却无人敢真正阻拦。
当踹到第六个雅间时,门刚一打开,里面赫然是四个皮肤黝黑、穿着南域风格服饰、正搂着姑娘喝酒的汉子!正是由秦二、秦三、秦四、秦五伪装的那四个“巫族叛徒”。
他们见到秦天,仿佛受到极大惊吓,酒瞬间醒了大半,慌忙去抓身边的兵器,但一个个脚步虚浮,醉眼朦胧,显然是“喝多了”。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