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嘴边开始反复提起了一个“小姐姐”
“妈妈,那个梳辫子的小姐姐刚才对我笑了。”小晨晨抱着玩具熊,仰着脸对顾家大女儿说。
顾家大女儿心里“咯噔”一下,强笑着问:“哦?小姐姐在哪里呀?”
小晨晨伸手指着客厅空荡荡的墙角:“就在那里呀,她穿着湿湿的裙子,头发也在滴水呢。”
顾家大女儿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她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只有一面惨白的白墙。
类似的情况越来越多。
“外婆,小姐姐说她的球掉到水里找不到了,我们可以帮她找吗?”
“外公,小姐姐不喜欢太阳,她说太阳晒得她好疼。”
“小姨,小姐姐问你为什么那天晚上叫得那么大声,她都被你吓到了……”
小晨晨用他天真无邪的语调,描述着一个除了他之外,谁都看不见的玩伴。
他描述的细节越来越具体。
女孩的年龄大约六七岁,梳着两个羊角辫,穿着一条红色的、湿漉漉的裙子,脸色很白,眼睛很大,总是光着脚,身上带着水汽。
全家人都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
孩子不会凭空编造出如此具体、且带着一致性的形象。
尤其是那“湿漉漉的裙子”和“滴水的头发”,与地板上莫名出现的水渍、浴室里的诡异事件对应上了。
这个看不见的小女孩,成了压垮顾家人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
它不再仅仅是制造现象的东西,而是通过孩子之口,拥有了一个模糊却可怕的形象。
恐惧不断滋生,侵蚀着家里每一个人的理智。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顾父猛地一拍桌子,红木桌面发出沉闷的巨响,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下。
“我明天一早就去城南,豁出这张老脸,也要求张天师过来一趟!花多少钱都认了!”
顾母却忧心忡忡地望向窗外。
“外面那日头……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伸出手臂,上面还有前几天被太阳灼伤的轻微红肿。
“我这皮肤,稍微晒一下就又红又肿,像被火烧过,又疼又痒,这才刚好一点……你要去你自己去,我是不敢再踏出去了。”
顾父想起白天的烈日,心头也是一阵发紧。
那阳光确实邪门,不仅仅是温度高,更带着一种腐蚀性的灼痛感,光线异常刺眼,直视片刻便会头晕目眩。
前段时间新闻里都在说数十年不遇的极端高温天气降临,已有数例热射病病例,没想到这极端天气会这么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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