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两点之外，还有第三点，就是对于第一场考题的想法。”

宁柔秀气的眉毛缩成一团：“考题？没发烧呀。”

她手放到楚晨额头上，手腕上带起的体香，清幽如兰，钻进楚晨的鼻子里。

“你干嘛啊。”

宁柔莞尔打趣：“我尊敬的楚书记，你知道考题是怎么来的吗？是三位神秘莫测的考官，经过夜以继日的商量，以最公平公正的方式，商量出来的考题。不会偏袒任何一方，也不会针对任何一人。咱们现在唯一能知道的，就是考官魏老，除此之外，其他两人一无所知，从哪里去利用考题来做文章呀？”

楚晨揉揉眉毛。

公平公正的方式？

不偏袒任何一方？

我连我自己都不偏袒？

他憋得难受，可又答应过三老，不能将出题的事情告诉别人。

“宁总，如果，我是说如果，出题的人是你，你会想出什么题？”

宁柔柔美一笑，身子往后靠：“这种事就如果不了。我怎么可能出题。”

“那如果是我出题呢，你觉得我该怎么出？”

咯咯咯……

宁柔再次咯咯笑出声。

“那我今天还真是荣幸啊，居然和考官坐在一起了呀。”

“我让你说正事，快说说，如果的话，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宁柔看楚晨真的代入了进去，也不忍扫了他的性，还以为一向沉稳正经的楚书记，突然童心大发，幻想不存在的事情。

索性配合他说道：“如果你真能出题的话，我认为，最好出一个产业转型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