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您没有夸他，是我在自作多情了好吧。”说完，她搂住欧阳歌的手臂，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谢谢你啊姑奶奶，没有食言。”

欧阳歌差点吐血。

谢我个屁啊！

我刚才恨不得让他回答不出来无地自容呢！

你别谢我啊！搞得我觉得自己刚才很蠢！

郑明德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悄悄朝楚晨竖起一根大拇指。

牛逼啊楚书记，好悬躲过一劫。

欧阳歌甩开欧阳静的手，不甘心的反问道：“控制成本呢？成本控制方面怎么会说？”

“‘村集体中介’模式……对了，欧阳教授，您知道什么叫，村集体中介模式吗？”

“我当然知道！！”

欧阳歌差点暴走。

你这小混蛋什么意思？

居然敢小看我的专业性？

他脑子有坑吗？

“那见川书记，您知道什么叫村集体中介吗？”楚晨又把矛头对准龙见川。

只准许你们进攻，难道还不准老子反击了？

全世界的怪书上都没有这个说法！

全场几十双眼睛，像几十盏从黑暗的虚空中，打下来的聚光灯，照在龙见川身上。

而龙见川此刻成了舞台上，粉墨登场的小丑，让聚光灯照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细胞不在尴尬。

“这个……那个……我当然知道！”

他脖子一梗，不管怎么说，起码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认怂。

人群中，黎丽忽然道：“那啥是村集体中介。我都不懂，你帮我解释一下。”

她倒是很大方的承认，毕竟她也是刚到这里，在此之前，还真没怎么接触过基层经济。

“村集体中介就是……就是……那个……”龙见川脑瓜子里面一团浆糊，他从出道开始，就一直做的是政工工作，懂个屁的经济。

更别说什么村集体中介，他这根本就是第一次听说。

楚晨环抱双手，宋晓飞也学着楚晨的样子环抱双手，两人都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等着龙见川出丑。

龙见川朝楚晨使了个眼色。你他妈瞪着我看什么啊？赶紧说啊！欧阳歌就在旁边，我出丑等于向阳区出丑，向阳区出丑等于你出丑。所以我出丑等于你出丑！

楚晨却一点没有反应，眼里的幸灾乐祸根本抑制不住的往外溢。

“龙见川，你不是懂吗？赶紧给黎丽解释一下，什么叫村集体中介。”

欧阳歌的催促，化为催命的令符。

龙见川硬着头皮：“村……村集体中介，就……就是村子集体都是中介。”

呵呵呵呵……

楚晨的笑声矜持而刺耳。

“见川书记你真的是个大聪明。”

龙见川撇了眼老太太，后者脸色黑得快滴出水。

“难……难道不是吗？反正我听到的，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