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边伊跟著笑了,轻轻点了点头,“就让他得意得意吧,算是利用完价值之前给的甜头吧。”
“若是这点甜头都不给,他要是觉得我们不给他出头,从而出工不出力的,那可是会耽误我们赚钱的。”
对於一个华国人,他们从来就没真正打算交朋友。
在他们看来,曹魏达就是他们养的一条狗,一条为他们赚钱的狗。
等他们觉得时机成熟了,那这条赚钱的狗也就该下线了。
毕竟,走私这么大的罪责,总得要有个人背锅的。
到时候给他安个国党或者红党的特级特工的名头,不仅可以將走私的罪责拿他顶包,还可以立个大功,属於一箭双鵰了。
他们之前说的曹魏达底子乾净,换句话说,底子乾净,处理起来自然也乾净。
“对了,扮演大阪师团的催一催,宜早不宜迟。”
在他们的视线內的曹魏达自然是不知道,自己正被昨晚还称兄道弟的两人將他做的这一切看在眼里,將带著血的警棍还给宗向方,喘著粗气活动了下胳膊。
“哎呀,可真是累死我了。”
此时躺了一地的彪爷和一眾小弟听了这话,心里顿时骂开了,范围以祖宗十八代为中心,几乎全覆盖。
彪爷心里发誓,等今儿这茬过了,非得找个机会弄死这个狗日的黑皮狗子!
今天他算是丟脸丟大发了!
宗向方看了看手中几乎被血包裹著的警棍,无奈的摇了摇头。
得,这位是爷行了吧,他说的话,人家是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啊!
对周围看热闹看的兴高采烈的百姓呼喝道:
“行了行了,都往后稍稍,別看了,有什么好看的,不用赚钱养家啊!”
围观群眾依依不捨的走了,一个个交头接耳兴致勃勃的交谈著,显然,以后几天的茶余饭后的谈资算是有了。
被打的躺在地上的彪爷本来头上就血渍呼啦的,如今更是被一通棍棒教育,只觉得浑身哪儿哪儿都疼。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哪儿哪儿都疼,身子也一阵虚弱,现在应该赶紧去医院,要不然,他都怀疑自己会不会流血流死!
艰难的爬起身来,“曹爷,今儿我馗彪认栽,我们可以走了吧。”
曹魏达额首,光天化日的,打对方一顿可以,但若对方都服软的情况下他还杀人,那就说不过去了。
所以,他也没想过要杀了对方,
“你走当然可以,但你得把烟钱留下。”
“我又没买烟,我凭什么.......”刚想辩驳两句,但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抽痛的从兜里掏出一把大子扔给他,然后放出狠话: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这是打算时候报復
曹魏达笑了,对方打算时候报復他,他同样也没准备放过对方!
不仅是馗彪,西霸天福德成他同样没打算放过!
“滚吧。”像輦苍蝇一般挥手,也没看手里的大子有多少,统统递给了莫荷。
“喏,你的烟钱。”
“不不不,这位大哥,我不能要。”莫荷连忙摆手,“我烟都没给,怎么能要钱呢,这位大哥,这钱你自己拿著吧。”
“还有,谢谢你啊,我叫莫荷,一直在这附近卖菸捲,你要是想抽菸了就找我,我给你成本价。”
“让你拿著就拿著,他们把你的烟给整乱的跟什么似的,这算补偿你的。”曹魏达二话不说,拉过对方的小手就把钱给塞到了对方手里。
还別说,这小手挺软和.......
莫荷小脸一红,羞的她头立马低了下去。
嘖,这年头的好姑娘可真靦腆。
“行了,接上不安全,你以后注意点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