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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自己也想。
胡金平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正想有进一步的动作,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发出一阵急促的“嗡嗡”震动。
田莉笑著推开他:“快接吧,万一是大老板呢。”
胡金平无奈地嘆了口气,放开手。
田莉拉了拉睡衣,起身走向浴室。
胡金平拿起手机,屏幕上跳动著两个字:“大刘”。
他心里有些奇怪。
刘清明这傢伙,从来不会在这个时间点打电话给自己。
除非是真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他赶紧摁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嘈杂,信號似乎不太好。
“大刘,你在哪儿”胡金平问。
“欧洲,维也纳。”刘清明的声音听起来很急促。
胡金平愣了一下:“你出国了”
“长途很贵,我长话短说。”刘清明直接切入主题,“请你立刻转告你老板,事情有门了,现在需要经费支持。明天,请他给我转一笔资金过来。”
“多少”
“三万欧元。这三万里面,两万五是付给一家諮询公司的定金,剩下五千是我的活动经费。记住了没有”
胡金平作为市委书记的大秘,过人的记忆力是基本功。
他立刻翻身下床,从书桌上拿起一个小本子和笔,飞快地记录下来。
“三万欧元,记下了。怎么给你”
“发到我们驻维也纳大使馆的帐上。明天一早,我会让大使馆那边的人直接联繫你。”
“好。”
“还有,告诉你老板,可以准备开团了,儘快赶来。”刘清明又补充了一句。
“明白。还有什么事”
“没了,谢谢,老胡。”
电话掛断。
胡金平看著记事本上的字跡,眉头紧锁。
三万欧元,事情有门,开团……这几个关键词组合在一起,让他瞬间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田莉裹著浴巾从浴室出来,看到丈夫站在书桌前发呆,关切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胡金平合上本子,摇了摇头:“没什么,一点工作上的事,已经处理完了。”
田莉走过来,却发现丈夫眼里的欲望已经褪得一乾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重的思索。
她並不奇怪,丈夫的工作性质就是这样。
她坐到床边,拿起毛巾擦著湿漉漉的头髮:“帮我吹吹头。”
胡金平回过神,拿起吹风机,走到她身后,温柔地帮她吹著头髮。
“明天我要早起,你多睡会儿。”他一边吹,一边说。
“好,我自己去上班。”田莉应道。
从这里到市委没多远,腿著都行。
“我明天可能要晚点回来,不用等我吃饭。”
“习惯了。”田莉笑了笑,“你少喝点酒。”
“不一定是陪老板挡酒。”胡金平说,“可能会有大事情。等回来了,我再跟你细说。”
“好,我等你。”
胡金平帮她把头髮彻底吹乾。
田莉以为今晚就这样了,正打算换上睡衣睡觉。
没想到,一只手突然伸进了她的浴袍,顺著光滑的身体曲线慢慢移动。
田莉的身体靠在丈夫怀里,脸上热气升腾,呢喃著说:“你不是说明天要早起吗”
胡金平的手没有停下,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所以才要彻底放空身心,迎接明天的挑战啊。”
田莉浑身发软,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来吧,老公。”
……
第二天一早,刘清明没有去餐厅吃早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