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正欲开口,抬眼一瞧,竟发现此人是林凡,方才未认出。
“是你啊!刚刚怎未察觉老实交代,这印章从何而来”
“真是在磕铁棍时弄的。“
“你这次撞得够狠,这伤口处理不了,需先检查骨骼有无损伤,再行包扎,若骨裂还得手术呢。“
刘大夫边检查边閒聊。
“此处可痛”
“痛。“
“你这副厂长是白当了,太沉稳了。
换作他人这般伤势,稍用力按压便会叫苦连天,甚至昏厥,而你却毫无惧色。“
“昏倒也免不了痛,这点伤不至於。“
小护士离开诊室后直奔院长室,不知院长是否已归。
她抱著试试的心態,毕竟长期驻院,鲜少涉足外界,因而个个都好奇心旺盛。
此事本非她职责所在,但又不愿袖手旁观。
抵达院长室时,门紧闭。
小护士敲门急切,期待院长在內。
她知院长与林凡交好,此刻应告知。
“院长,有人否”
院长正通话,忽闻门外喧譁,声似护士,却又难辨身份。
护士通常不会贸然来访,此番定有要事。
遂结束通话开门。
“何事惊慌缘何大力拍门”
“院长,您速往包扎室一看,上次同您相约之友林凡来了,此次腿伤甚重,不似跌落所致,恐遭殴打,请您速去查看,我已將其安置妥当,特来报信,担心有碍。“
“好的,我这就过来,真是辛苦你了。“
院长听小护士说林凡来了,似乎还受了伤,立刻赶往刘医生处,他想亲自看看林凡的情况。
最近事情太多不顺心。
事事反常,走在路上他很紧张。
这么多年的情谊,林凡最近究竟得罪了谁竟遭此报復。
看起来对方並非只是想嚇唬他,而是想置他於死地。
一次又一次的打击,这次侥倖逃脱,但不知下一次会如何。
他也不多想了,赶紧去看看林凡伤势如何。
院长衝进刘医生办公室,没顾得上敲门。
“林凡,你怎么弄成这样出什么事了“
院长一边询问,一边查看他的伤势,可林凡毫无表情,似无痛感。
其实並非不痛,而是在思索是谁下的手。
“这种伤绝非偶然所至,到底怎么回事告诉我。
你刚升任副厂长,有些事你可能解决不了。
即便你能解决,也无法彻底处理。
別以为我不参与厂里事务。
有些事我能摆平,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別瞒我。“
“没事,几天就好。“
林凡说完,目光示意刘医生。
院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刘医生,你先出去休息,让我单独看看。
不是不信任你,咱们是朋友,有些话他不好当面说,跟我他会直说的。“
“好,没问题,有事叫我。“
刘医生离开后,院长立刻追问林凡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甚至还没问伤势严重程度。
眼下最重要的是弄清楚林凡得罪了谁。
“快说,怎么回事“
京茹今日出院,无处可去,我便將房子借给她暂住。
我去工厂办公室取衣物时,打算在工厂休息,却看见两人闯入……
林凡向院长讲述昨晚的经歷。
“你的意思是说,这两人並非针对你而来,而是衝著保险柜去的平时你见过他们吗”
“我不確定是否见过他们。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