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走到李瑜面前鞠礼道。 “父亲的良苦用心,儿子如今都明白了。” 想想好像確实如此。 自从跟著父亲从济南到了顺天府,除了父母先生以外,再没有人说过他一句不好的话。 舅舅被贬还未离京的半个月,嘉行便被曾经的同窗刻意疏远。 当时他只觉得这些人虚偽不讲义气,可仔细想想他们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大家都是非亲非故的。 舅舅既然惹了陛下厌弃,旁人自然是躲避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