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討些別的好处(2 / 3)

,鼻息间都喷出雾气。

而屋中则是暖香袭人,曖昧丛生,墙角的瑞兽铜胎火炉烧著古代贵族才得用的银丝碳。

房中地毯,屏风,博古架,古画,名琴无一不精致。

书案前突然响起一道短促的惊呼。

“大人。”姜衣璃脸上染了潮红,又惊又惧,用双手抓住谢矜臣被丁香色裙裾遮盖了一半的手臂,体质悬殊,她只觉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她喉咙滚动,哀淒切切地想要阻止他。

“大人答应过给奴婢三个月时间,如今还没到。”

谢矜臣眉峰微扬,眸中黑沉,將温润表象撕开,也不过是食色性也的凡人,他嗓音有些哑:“一日两日有何分別”

他记著那三月之约,忍了许久,还剩下一日,突然不想忍了。

姜衣璃咬唇:“有分別,奴婢希望大人守约。”

她明日会来例假,到时又可挡几天,等到除夕夜,內阁大臣进宫议事並给皇帝写青词,她就可以跑了。

谢矜臣没听她说出个所以然,但见她眉似青黛,眸似桃瓣,楚楚可怜,想放过她,又想狠狠把她欺负一顿。

他胸腔里血液滚涌,脑袋热腾腾的,到底是不愿意撤手。

左手箍在姜衣璃的后背,將她往前带,让她自己撞上他的指骨。

姜衣璃猛地一激灵,动也不敢动。

谢矜臣左手缓缓地拍著她的背,眼瞧著她的脸色僵硬起来,不欲强来,放低声线哄道:“本官今日不与你行事,但想討些別的好处。”

心臟瞬息跌宕起伏,姜衣璃知道自己今晚在劫难逃。

她怕死,她已经死过两次了,她怂,她踩著谢矜臣的底线多次试探,今日看来,都是个笑话。

谢矜臣再怎么容忍她,教她读书习字,都在想睡她这个基础之上。

她僵硬地放鬆了抓阻他手臂的力道。

谢矜臣满意。

丝绸衣细腻光滑,底下是上等美玉般的凝脂。

更似雪。

他的指骨冰凉。

姜衣璃別著头,死命地咬住自己的嘴,下唇在齿关的遏制下,仍忍不住轻微抖颤。

谢矜臣脸色清清冷冷,眸色转而更黯,迫切的渴求被生生克制著,只能作另一种放肆……

琼脂凝香的狎戏,他玩了半柱香那么久。

姜衣璃眼尾噙著一颗泪,最终没忍住掉下来。

冬日天黑的很快,外面灰濛濛的,屋中已经风停水静。

谢矜臣爱极她脸上的羞红,用乾净的那只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嗓音暗哑道:“还不走,留著陪我吗”

姜衣璃低头看了眼他所攥之物,瞬息,脑中如被雷击。

当然她绝不敢留在书房,跌跌撞撞,往门外走去了。

凉颼颼的。

她还听到身后叫水的声音。

腊月廿五。

那折腾的一夜,姜衣璃没睡好,但第二天不得不打起精神,镇国公谢渊回京了。

就是那个坐镇湖广,佣兵十万,前世同样意图造反,但败给儿子,直接当太上皇的人。

谢家上下都很重视,整日睡觉休息的老太太也打起了精神,早早地在门口迎接,府中只有一个人冷静,甚至是冷漠——谢矜臣。

他在书房里翻看一册兵书。

大概半个时辰后,才不急不慢地放下手中书卷,起身往前院去。

姜衣璃伺候他更衣时,悄悄瞥了眼案桌,他看的那本兵书正面朝下摊著,看厚度,半个时辰一页未翻。

正堂。

谢琅手中拿著剑比划,“爹,这把剑真適合我!我马上就能当將军了!”他耍了两招,跳至门前,厚帘被挑起,看见谢矜臣,像老鼠见了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