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隱隱有含、吮错觉,她迅速换好衣服。
布衣服被火烤的温热,连带著身体都暖和了。
白银嶸就跟掐著点似的转过身,薄唇微动,“这里。”
他伸出冰冷手指,將芸司遥衣襟向中间拢了拢,遮挡住胸口的吻痕,手指还似有若无的剐蹭在皮肤上,“露出来了。”
“哦……”
芸司遥看不到自己的脖子,想来也不会多好看。
之前被虫子咬过,现在又被人咬,也幸亏是晚上。到时候封叔问起来,还能说是虫子咬的没好。
芸司遥:“你上次给我吃的那个果子,好像没用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前几天不是有虫咬么早上醒来疼得很。”
白银嶸视线顿了顿,道:“我明天给你摘新的。”
果然有时效吗
芸司遥应了声,“好。”
苗寨虫子太毒了,没点驱散蛇虫的东西简直生活不下去。
城市就好很多,蚊虫不多,夏天还有空调。
夜晚的银嵐山寂静无比。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著。
芸司遥跟在他身后,脚步越来越慢。
她才刚停下,白银嶸就跟后背长眼睛了似的也停住脚步。
“上来。”白银嶸在她面前弯下腰,意思简洁明了。
“你背我”
“嗯。”
之前也不是没背过,她没多纠结,心安理得的趴了上去。
白银嶸身上还是有点湿,两人紧紧相贴,近到似乎能听到心跳声。
芸司遥打了个哈欠,有些昏昏欲睡。
她身体弱,又泡了冷泉,冷热交替就容易感冒。
白银嶸走路很稳,雾气未散,他却丝毫不受影响。
芸司遥大脑发胀,趴在他肩上睡著了。
白银嶸体温冰冷,容易让人联想到某种软体冷血动物。
——蛇。
冰冷、滑腻,令人不寒而慄。
或许是精神太过鬆懈,身下之人身体又太过於冷硬,让人產生不好的联想。
芸司遥梦到自己完成了任务。
她拿到了金蚕蛊,治好了病,逃离了生寨,跑进雾气笼罩的银嵐山。
梦境中,人的情绪会不断放大,场景转换也非常快。
山雾像揉碎的柳絮漫过脚踝,草叶在脚下沙沙作响。
芸司遥气喘吁吁的跑了很久,汗水浸透后背,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她如同一只无头苍蝇般到处碰壁,却不敢停下。
快点……
再跑快点……
只要出了寨子,就彻底自由了。
芸司遥脚步不停,踩碎枯枝。
一旦被白银嶸抓回去,她將再也无法逃离那栋缠满银蛇、暗无天日的吊脚楼。
“噠、噠……”
身后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不管她跑得有多快,那道身影仍阴魂不散的跟在身后。
“嘶嘶——”
银蛇隱匿在白雾中,高高悬掛在树枝上,它们睁著漆黑的兽瞳,直勾勾地看著穿梭在树林间的人。
“司遥。”
银饰碰撞的“叮铃铃”响起,在荒无人烟的山间显得格外动听。
芸司遥抬眼去看,雾气笼罩中有一个模糊的高大人影。
“你想去哪儿”
他冷清的声音似乎带著哀伤,语调却是温柔和缓的。
“你说的爱我,难道都是骗我的吗”
芸司遥心跳得愈发迅速,肾上腺素剧烈飆升,她瞬间转身,朝著人影相反的方向跑!
凉意顺著脖颈灌进衣领,鼻腔满是苔蘚与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