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机会”
“巴代雄肚子里,有一个,金蚕蛊母蛊。”
阿朵压低了声音,好像在提防什么。
“金蚕蛊,是吃人精血的,每隔七日,母蛊会躁动一次,巴代雄需要,用蛊术,压制它。”
芸司遥眉头缓缓蹙起。
阿朵想了一下,道:“算算时间,应该是大后天,母蛊就会,躁动。”
芸司遥:“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阿朵自豪的拍拍胸口,“我从小,就跟著,巴代雄了。他信任,我!”
芸司遥却觉得不像。
阿朵很怕白银嶸,有时候两人碰上时,她还会有意避开,瑟缩著小跑离开。
但真要说白银嶸和谁亲近……芸司遥在这寨子待了一个多月,还真没看出来。
白银嶸在外一直都是冷冷的,能少说话就少说话,习惯性发號施令,和寨民的关係更像是上下属。
“我也,很喜欢你的。你走了,我捨不得。”阿朵握紧芸司遥的手,道:“我能感觉到,你,不开心。”
阿朵道:“你如果想走,后天会是,最好的机会。巴代雄,会把自己关在三楼,压制蛊虫,银嵐山就没有,虫子能监视,你了。”
“你找到机会,就离开。”
芸司遥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话。
她將阿朵送离,皱眉思索了一番后,问系统:【白银嶸肚子里真有金蚕蛊】
系统:【有。】
芸司遥:【母蛊每隔七日都会躁动一次】
系统:【是的。】
阿朵没有骗她
芸司遥刚下床,膝盖突然传来细密的酸 / 软,大腿肌肉不受控地痉挛。
她扶住床柱站稳,想起昨晚那场情 /.事,腿间隱隱胀痛。
说痛倒也不是特別痛。
白银嶸昨晚边做,还边看著她的反应,非要將她所有感受都问个遍。
她受不住的时候,手指痉挛抓了他好几下。
这种体验过了度,事后回想都会头皮发麻。
“……”
床头放著一罐白瓷瓶装著的药,估计是白银嶸留下来的。
芸司遥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白银嶸很忙,三天两头见不著人並不奇怪。
他不愿意放人,靠自己跑出去很困难。
芸司遥想了想,找系统兑换了一个道具。
如果阿朵说的没错,后天,是她离开苗寨的最佳时机。
继续和白银嶸纠缠,只会越来越难脱身。
她不愿过梦境中的生活,不愿睁眼就是无望的等待。
只要有机会,芸司遥还是会选择离开。
晨光还未穿透云层,细密的雨丝便飘了下来。
这几天天气不好。
青瓦上的水珠顺著房檐滴落,在石板路上敲出清脆的“嗒嗒”声。
芸司遥看著窗外的雨。
街道上空无一人,她听到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回头看。
白银嶸静静地站在她身后。
他皮肤泛起病態的灰白,唇瓣毫无血色,像被霜打蔫的野山茶,连耳坠上的银铃都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司遥……”
白银嶸低声唤她,仿佛前夜禁錮她的事从未发生过。
芸司遥注意到他腹部有异样的凸起,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內横衝直撞。
白银嶸很快捂住腹部,用手遮掩了一下。
他笑了笑,“我要去三楼练蛊,你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上来,好吗”
芸司遥唇瓣微动。
白银嶸等不到她回答,转身上了楼梯。
“噠、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