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不会说这些话来恐嚇她。
继续装下去,不过是自欺欺人,甚至会让自己死得更快。
芸司遥用尽全力,指甲狠狠刮过他扣在自己脖颈上的手背。
沈砚辞的动作顿了顿,扣著她脖颈的力道竟鬆了半分。
芸司遥抓住这丝缝隙,艰难道:“別装了……沈砚辞……”
脖颈上的力道骤然一松,新鲜空气猛地涌入肺腑,带著刺痛感呛得她剧烈咳嗽。
芸司遥踉蹌著后退两步。
沈砚辞抬手扯了扯被血浸湿的衣袖,露出手臂上深可见血的牙印。
……咬得真狠。
他没说话,平日里温和的眉眼此刻覆著一层冷霜。
“装”男人微微笑起来,“我一直都是这样啊。”
他看著狼狈的龙女,道:“你该庆幸是落在我手里。至少我没锁你的脚,没让你跪著斟酒,更没动过把你送出去的念头,比起外面那些人,我待你,已经算仁至义尽。”
沈砚辞微笑著,带著几分凉薄的嘲弄。
他原以为自己遇上的是只温顺怯弱的兔子,如今才知想错了。
这咬人的狠劲,哪里是任人摆弄的兔子,分明是株扎根深土、敢扎人的野荆棘。
这份不驯服,倒比那些千篇一律的顺从,更让他觉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