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小把,也不能浪费。一粒粮食一滴汗,糟蹋了良心不安。”
傻柱在一旁使劲点头,他今天吃麦仁粥的时候,掉了一粒在地上,都赶紧捡起来吹了吹放进嘴里。“晓梅姐说得对!浪费粮食就是造孽!我以后吃饭肯定盯紧点,一粒都不剩下。”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著,话题从麦子说到將来的日子,说到村里的趣事,说到孩子们的將来。月光静静流淌,把每个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院角的老槐树也像是在认真听著,偶尔落下一两片叶子,像是在点头附和。
不知过了多久,念秋和月娥都困得睁不开眼了,靠在晓梅怀里打起了小呼嚕。晓梅小心翼翼地把她们抱回屋里,盖好薄被。
回来的时候,看见许朗正帮张奶奶收拾旱菸袋,建业则在收拾地上的树枝画稿。苏晚把缝了一半的口袋收好,准备明天再接著缝。
“天不早了,大家都早点歇著吧。”张奶奶打了个哈欠,“明天还得早起晒麦子,养足精神才有力气干活。”
“好。”大家应著,各自收拾东西准备回屋。
许朗最后一个离开院子,他回头望了望仓房的方向,隱约能听到麦粒在里面轻轻滚动的声音,像是在诉说著丰收的喜悦。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心里充满了希望。这沉甸甸的麦仓,是他们用汗水换来的,也是他们对未来日子的底气。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许朗和建业就已经推著独轮车,往晒穀场去了。车上装著昨天打好的麦粒,布袋鼓鼓囊囊的,压得车轮在地上留下两道深深的辙痕。
傻柱也不甘落后,扛著一把大木杴跟在后面,嘴里还哼著不成调的小曲,干劲十足。“今天我保证把麦粒摊得平平整整的,让每颗麦粒都晒到太阳!”
晓梅和苏晚隨后也到了,她们提著水桶和扫帚,准备等麦粒摊开后,把场院周围打扫乾净,免得有杂物混进麦粒里。念秋和月娥也来了,手里拿著小小的木耙子,跃跃欲试地想帮忙。
晒穀场是村里共用的,挺大一块空地,地面被踩得结结实实的,光溜溜的。许朗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有几户人家也开始晒麦子了,看见许朗他们,都笑著打招呼。
“许朗,你们家的麦子打得多快啊!”隔壁的李大叔笑著说,“我家昨天才割完,今天刚开始打,你们这都开始晒了,真是利索!”
“李大叔您也抓紧,这几天天气好,正是晒粮的好时候。”许朗笑著回应,“我们人多,干活快些。”
说话间,大家已经开始忙活起来。许朗和建业把布袋里的麦粒倒在晒场上,金黄色的麦粒像小瀑布一样涌出来,堆成一个个小山丘。傻柱抡起大木杴,把麦粒往四周摊开,他力气大,木杴一挥,麦粒就均匀地散开一片。
晓梅和苏晚则用扫帚把散落在边缘的麦粒扫到中间,免得被风吹走。念秋和月娥拿著小耙子,学著傻柱的样子,在麦粒堆上扒拉著,虽然动作笨拙,却格外认真。
“慢著点,別把麦粒扒到场外去了。”晓梅笑著提醒她们,两个孩子赶紧点点头,更加小心了。
太阳渐渐升高,温度也越来越高,晒场上的麦粒被晒得暖暖的,散发出更加浓郁的麦香。许朗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和建业一起,用木杴把麦粒翻一遍,让
翻麦粒是个体力活,太阳晒得人头晕眼,汗水顺著脸颊往下淌,滴在滚烫的地面上,瞬间就蒸发了。傻柱看许朗和建业累得满头大汗,抢过木杴说:“你们歇会儿,我来翻!我力气大,不怕累!”
他甩开膀子干起来,木杴挥舞得虎虎生风,麦粒在他的翻动下,像金色的海浪一样起伏。许朗和建业坐在场边的树荫下歇著,喝著苏晚送来的凉茶,看著傻柱忙碌的身影,都忍不住笑了。
“这傻柱,真是个干活的好手。”建业感慨道,“有他在,省了不少力。”
“可不是嘛。”许朗点点头,“他人实在,干活又卖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