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一位正欲如厕的邻居高呼:
“快来人!傻柱在茅坑里『洗澡』呢!”
这一喊,四合院內除了苏建设,其余男士皆蜂拥至公厕。
“傻柱在哪他何时有了这怪癖”
“公厕如此恶臭,他竟敢在此洗澡。”
“別看了,快救傻柱上来!”
“他不是洗澡,是被人踹下去的!”
旁观者中不乏智者,一眼便看穿了。
傻柱哪里是洗澡,分明是遭了暗算!
他如油燜大虾般捂著肚子,半躺在公厕坑中,污秽之物沾满半条裤腿。
他的脸扭曲变形,红白交加,犹如京剧变脸。
以这等变脸速度,说他此刻正常,恐怕无人信服。
“傻柱,这是怎么回事”
“没听说他有什么病啊。”
“別磨蹭了,先救人要紧,天这么冷,別再冻出毛病来。”
易中海刚到公厕门口,尚未踏入,便听见里面议论纷纷。
“够了!別吵了,先救傻柱出来!”
易中海指派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將傻柱硬是从公厕中拖了出来。
三位青年被身旁傻柱的气味熏得几乎要呕吐。
“大爷,咱们要把傻柱抬去哪儿”
抬傻柱的队伍中,一年轻人边审视著面容极度扭曲的傻柱,边向远处的易中海发问。
“傻柱,傻柱在哪我要跟他算帐!”许大茂怒吼著冲向公厕。
他被傻柱搅乱了好事,还感到身体似乎出了状况。
他故意靠近易中海站著。
“傻柱,你给我等著,等你从厕所出来,我立马动手。你要是敢反击,我就找易中海!
你要是太过分,我就把你送进巡捕房,这天气够你受的!”
想到即將出口恶气,许大茂心头稍感舒畅。
就在这时,公厕內突然传来一股恶臭,像是有人在搅动里面的污物。
臭味还未及让许大茂开骂,他就看见三个年轻人扛著个熟悉的身影从公厕走出。
“傻柱!”
许大茂一脸惊愕,已无暇顾及傻柱身上的臭味。
他看著傻柱扭曲的面容,脸色异样潮红,额头布满汗珠。
他难以置信地看著这一幕。
儘管眼前的傻柱蜷缩得像只大虾,与他平日里在四合院里囂张跋扈的样子大相逕庭,但许大茂能看出,傻柱这次受的伤確实不轻。
“这……不是,大爷,傻柱这是怎么了”
许大茂张了张嘴,本想抱怨几句傻柱,最好能藉机报復。
但看到傻柱这副模样,他反倒有些胆怯了。
“我哪知道”
易中海的脸色阴沉得像锅底。
不久前,他才被巡捕房的人训斥了一番,刚回到家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傻柱的大喊声惊了出来。
自己正寻思无处发泄怒气!
易中海原想责备傻柱几句解气,此刻也有些诧异。
“顾不得了,先把傻柱送到老太太那儿,她那儿暖和,傻柱家冷得跟冰窖似的!”
“大茂,快去找个板车来!”
“小李,等会儿把傻柱的裤子脱下,掛他家门上!”
易中海一声令下,四合院里立即忙碌起来。
“好,我这就去!”
许大茂深知此刻非赌气之时,听完易中海的安排,立刻奔去找板车了。
许大茂刚离开,
易中海便指挥几个身强力壮的邻居,將傻柱抬往老太太屋里。
进屋前,有人特意將傻柱沾满不明黄渍的裤子脱下,掛在了他家门口。
眾人此刻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