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注於傻柱,未发现许大茂悄悄返回家中。
“得快把刀藏起来,若让人怀疑是我就糟了!”
不明所以的许大茂靠著家门,紧张得直咽唾沫。
“傻柱这倒霉蛋,究竟被谁暗算了真是报应!”
確认无遗落后,许大茂匆匆离开四合院,別处寻车去了。
“老太太,快找点东西把床遮一下!”
正坐在炕上发呆的聋老太太,忽闻易中海呼唤。
本想不理,却见几人已將傻柱抬进门。
“柱子这是咋回事,咋这么臭”
聋老太太本想上前探看,却被臭味逼退。
“老太太,情况紧急,快找东西垫床,我们得把傻柱放你炕上!”
“手推车马上就到,直接送医院,就不麻烦您了。”
一个年轻人急忙向聋老太太解释。
他刻意提高了音量,近乎於吼叫,以確保老太太能听清。
“快快,快把他放到炕上!”
聋老太太满眼心疼地望著傻柱,用泛黄的手绢轻轻拭去他额头的汗珠。
然而,傻柱的状况愈发令人担忧,他近乎昏迷。老太太焦急地询问身边的人:
“这是怎么一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我们真的不清楚!”
刚才把傻柱带进来的人连忙回答,“他突然大喊一声,嚇得我们跑到公厕,进去时他就已经这样了!”
这些人没有提及傻柱躺在厕所里的事。
“车来了,快来人找些被子和衣服,把傻柱盖好!”
许大茂拉著木製车,在前院大声呼唤。
“快,先把傻柱抬到车上!”
很快,眾人合力將傻柱安置在车上。
家中,二大爷刘海中平静地看著屋外忙碌的人群,脸上无丝毫焦急。
二大妈正忙著准备晚饭,见刘海中悠然自得地坐在门口,连傻柱的情况都不关心,好奇地问:
“傻柱都成这样了,你怎么不去看看”
“你这是妇人之见,根本不懂这里面的道理!”
刘海中责备了老伴一句,接著说道,“我出去看能有什么用他应该是自己不小心摔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我在四合院里树立威信!”
说到这里,刘海中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仿佛已经预见到自己即將接替易中海成为四合院的一大爷。
“等易中海走了,我再出面,到时候院里的大事小情还不是我说了算”
想到自己能代理一大爷的位置,刘海中心里美滋滋的,又吩咐老伴:
“给我炒个鸡蛋,热半壶酒!虽然家里粮食不多了,但今天一定得好好庆祝一下!”
哼著小曲的刘海中,从窗缝窥见疫情人员与易中海一同离开四合院,心中暗自窃喜。
“稍后我便出门召集眾人,提醒他们天寒地冻,需防摔倒,先乐呵乐呵再说!”
阎埠贵家中,异常寧静。
原来,阎埠贵想出个省粮妙招——睡觉!
阎解成饿得难受,外头喧囂令他忍不住发问:
“爹,您不出去瞧瞧吗听说傻柱在茅厕摔了一跤!”
而阎埠贵悠然自得地躺在床上,摆手回应:
“出去作甚傻柱曾为求苏清扬谅解倾家荡產。若他住院,费用谁担还不是咱们几个大爷!”
“故而我充耳不闻,只要我不出门,他能奈我何”
一脸狡黠的阎埠贵翻了个身,缩进被中继续酣睡,刚才的狡诈转瞬即逝。
本想支开父亲,享顿美餐的阎解成,唉声嘆气,又钻回被窝。
……
医院內。
“医生,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