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將家中自製的馒头置於蒸笼中加热。
不久,一顿包含三菜一汤及满笼馒头的晚餐便宣告完成。
此时,邻居三大妈手捧一筐窝窝头,伴著玉米粥,自小厨房走出。嗅到苏建设家中的饭菜香,三大妈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她掀开帘子,一脸羡慕地步入苏建设家。
“看,小苏常说的家大业大,果然不假。”
阎埠贵听著老伴閒聊,眼皮一翻:“可不是嘛!”
“他家当然富裕!”
“厂里发的救济,老易、老刘、大茂、傻柱他们几个最多,可偏偏这几位都欠著苏建设的情。”
“就说老易家,虽被搬空,但苏建设从其他四家收的礼,间接也算得了老易的好处。”
“他能不家大业大吗”
提及此事,阎埠贵心中一股无名火起。虽自己不欠苏建设人情,但见苏建设风生水起,他心里比谁都难受。
“早知道就不帮这小子了!”阎埠贵喃喃自语,满是不悦。
三大妈听后,脸色微变:“嘿,你这话可不对。若非小苏帮忙分老易家的东西,咱们现在还只能啃窝窝头,哪喝得上这玉米粥”
一旁的小阎解旷闻言,嚷嚷著要喝粥,伸手便去拿碗舀粥。
阎埠贵见老板拆台,脸上掛不住,一时无语。
强硬回应道:“哪是他帮我们,分明是我助他!”
“若非我四处周旋,老易早把那事给办了!”
“到那时,小苏主任之位恐难保!”
“这小子也不来道声谢!”
在中院,易中海邀傻柱至家中用餐。
近来打击连连,易中海自感威严尽失,又被苏建设气得吐血磕头。
家中財物被搬空,更令他臥床不起。
自知身体状况,易中海自觉时日无多,尤其一提及苏建设,或见其身影,闻其家中香气,皆令他心头难受。
总之,即便是“苏”这个字,也让易中海心头一紧。
为求与老伴安详晚年,安稳过冬,易中海將希望寄託於傻柱。
“老易,我把傻柱带来了。”一大妈掀帘而入,傻柱缩著脖子跟在后头。
易中海一见傻柱模样,心头猛颤,险些惊嚇过度。
“柱子,你这帽子哪来的”
“快换了它。”
傻柱走路姿势古怪,头上还顶个不知哪来的圆帽,活像鬼子进村。
易中海耳边似响起一句:“老乡们,都出来吧,皇军不抢粮。”
“帽子”傻柱摘下帽,端详道:“不是挺好的”
“就是顏色绿了点儿,其他都挺好,挺暖和的。”
“老伴儿,去屋里把我那帽子拿来给柱子。”
易中海眼中嫌弃散去,换上长辈的慈爱。
“我以前有顶狗皮帽,比这好看多了。现在我出不去了,就给你吧。”
傻柱闻言,满脸惊喜。
不一会儿,一位大妈手执一顶帽子步出屋门:“柱子,来试试这帽子。”
傻柱接过帽子,轻轻戴在头上,內部的绒布紧贴头皮,瞬间温暖流遍全身。
(省略求票部分)
“真合適!多谢一大爷了!”傻柱道谢。
“別急著谢,我还有事要说。”易中海笑容满面,目光转向傻柱。
“何事”傻柱仍沉浸在帽子的温暖中。
易中海以眼神示意大妈让傻柱坐下,待其坐定,才缓缓开口:“柱子,咱们把屋子合併吧,先过了这个冬天。”
一旁的大妈也笑著点头,並从筐中取出一个窝头递给傻柱。
傻柱闻言,眼睛微眯,望向大妈手中的窝头,远远便能嗅到一股异味。再瞅瞅眼前那清汤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