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地缀着,莫要打草惊蛇。」
说罢,他弯腰进了车里,门帘放下,随后一众人簇拥着马车离开。
独留一白一青两道身影,站在西湖岸边默然无语。
过了半晌,小青出声道:「姐姐,现在怎麽办,难道就这般放过他吗?」
「放过他....平白坏了我的姻缘哪能就这麽放过他....」
说到这,白素贞又表情一颓,有些泄气道:「只是谁能想到他竟有这样的一层身份,青儿,我们可能得从长计议了。」
「从长计议,为什麽要从长计议?难道这什麽殿下很厉害?我看他不过有些内力傍身罢了,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
小青蹙着眉显得很困惑,这是她头一回从山中出来,许多事物都不太明白。
白素贞摇了摇头,「你不懂。这人间能称殿下的都身份尊贵,乃是皇帝的子嗣或兄弟,似这样的人,自有皇朝气运庇护,牵扯甚大。而我们毕竟是妖……」
说到这,她又不免庆幸起来,「还好他那些随从来得及时,不然真让你出手伤了他,必要遭受这皇朝气运反噬.....」
...........
馀杭城外。
一众官员正朝着前方官道时不时张望。
清明刚过,江南之地已是春和景明,尤其是这午后时分,天气更是带着几分炎热。
一众人屡屡擦拭着脸上的汗水,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为首的是个皮肤白皙,身穿红色官袍,蓄着两撇胡子的中年人。
正是江南东道巡抚,李宣成。
旁边的江东知政崔敬玄问道:「抚台,不知您对这瑞王殿下了解多少?又如何看待此次殿下代天子巡幸南都?」
「是啊抚台.....」
另一边的馀杭知府,南都留守徐文海也竖起耳朵附和道:
「朝廷每三年遣上使代天子巡幸四都,南都非紧要之地,往年不过走个过场,只派个寻常大臣走上一遭便是,今年怎的派了位亲王过来?」
李宣成回头看了一眼,见其他官员离他们三人还有些距离。
这才抿了抿发乾的嘴唇,语气莫名的反问道:「怎麽,慌了?」
崔敬玄愣了一下,旋即正色应道:「抚台说哪里话?巡幸陪都,视察江南乃朝廷惯例,有甚个可慌的,只是觉得事出反常以致心有不解。」
旁边的徐文海也跟着点头:「不错不错,心有不解,想听抚台解惑罢了。」
「我对这位瑞王殿下也不甚了解,莫说我,便是京中许多大臣也对其知之不详。
只听闻其偏好武道,整日在府中潜心练武,深居简出,而且一身武学天赋世所罕见,如今怕是到了开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