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沨第七次看挂钟时,卢昱山终于忍不住问:“你今天怎么这么心神不宁?”
哪个军区出了情况,还是跨国联合军事演习有问题,还是其他军政方面的事情?
闻沨说:“奉旋那小子一早出门去求婚,到现在都没个消息电话。+5+4¢看+书/ ¨勉!废¢粤_读.虽然有晟瑶帮忙,但从小到大都是别人追他,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追女孩子,做老父亲的,实在有些不放心。”
原来是担心家里事。
“那是好事。”卢昱山笑问,“女方是哪家的?”
没记错的话,闻沨的儿子年纪也不小了,确实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
闻沨说:“之前在我那里见过,不知道还有没有印象。就是那个和我下棋的和家小姑娘。”
卢昱山伸向茶杯的手轻微一顿。
闻沨又说:“奉旋说他第一次见小姝就认定了她,把我和晟瑶吓不轻,聊了一宿,结果第二天就把戒指订好了……这小子认定的东西轻易难改,希望他能顺利吧。+m_i!j+i~a_s~h,e`._c+o!m/”
“他们,”卢昱山喝了口茶,清清嗓子,“见过几次?”
“今天第三次,还是第四次,不大清楚。在疗养院之后才认识的,时间不长。”
闻沨诧异老大居然和他聊家常,而且还有点感兴趣的意思。
既然老大想聊,当然可以继续聊下去。
卢昱山点点头,“第三次见面,就求婚了。”
闻沨一拍巴掌,“是不是也觉得太快了?但这小子还觉得慢了,要不是晟瑶拦着,第二次见面就说了。”
卢昱山面色如常:“年轻人,容易冲动。”
闻沨摇头轻叹:“谁说不是呢……”
——
韩姝意识朦胧间感觉到左手无名指有个硬硬的东西硌着自己,这让她从梦中迅速清醒,睁开眼睛。
抬手一看,一枚戒指套在手指上。*萝¨拉,小.说· ?埂¢新¢罪`全+
这是昨晚闻奉旋趁她混沌迷糊时硬给她套上去的,还逼她亲口答应求婚,不答应就不放过她。
韩姝简直无语,没有盛大的求婚仪式,没有鲜花礼物礼炮宾客就算了,谁家求婚是用这种方式求的?
虽然没能逃脱,被他用领带捆了手腕,脱的只剩围裙,但不算完全强迫。
韩姝没有受伤。
更像程度轻微的奇趣普雷。
禁欲加强迫症双叠加,要么是真不行所以扭曲,要么是真变态故意伪装。这句话真是真理。
韩姝扭头看着半边身子压在她身上的闻奉旋,他的警觉性没有和司宴云暲那么高,没察觉她已经醒了,睡得正沉。
永远板板正正一丝不苟的人,扒光了底下竟然有着绝好的身材,不知道什么时候练的。
天刚蒙蒙亮,时间还很早,韩姝悄无声息地起床,把戒指留在床头柜子上,穿好衣服,完全没有惊扰到他,回了和家。
回到自己房间,她才把自己浑身洗干净,吹干头发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走出来,和司宴在半开放的餐厅里看新闻吃早餐。
韩姝走过去加入他。和司宴把刚端上来的芝士滑蛋牛油果培根三明治推到她面前,“出去将近一天一夜,天亮才回来,昨晚睡哪儿的?”
韩姝:“闻奉旋床上。”
“噗咳咳咳!”和司宴被牛奶呛到。
他擦擦嘴,把牛奶杯放到一边,换成茶,重新看向快吃完半个三明治的韩姝,“认真的。”
“嗯。”韩姝点头,“他和我求婚了。”
“噗……!”和司宴这次被茶呛到。
他放弃了,是他的错,和韩姝说话就不能喝任何东西。
韩姝并无语出惊雷的自觉,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