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要求吗?”
“我是说着玩的,不能当真,放开我。”韩姝使用怀柔手段,示弱撒娇,“久明,久明大人~我错啦,放我下去好不好,让其他人看到多尴尬。”
久明:“不行,战场上朝令夕改是大忌。”
韩姝一时语塞,她又不是久明的长官,朝令夕改个毛线啊!而且这算狗屁战场,这家伙就是将计就计。真是高估他了,以为是什么纯情的人,实际上他的下限分明比她想的还要低。
软的手段行不通,她换成使用暴力手段推拒,结果挣扎没两下就骂了一句,扶着脑袋,泄力地趴在他的头盔上,有气无力,“救命,头痛的要裂了……我是不是得绝症,快要死了?现在我为先生干活,如果死了,能领到阵亡抚恤金吗?”
都痛得气息不稳了,嘴也不肯消停,还有心情关心抚恤金的事,真不知说她什么好。
“待会儿让医生给你检查。”久明微微收紧手臂,抱着她大步顺着确认过安全的楼梯下楼。
被这么抱着,一手搂着他的脖子稳住上身,一手搭在头盔上垫着枕着他头顶的侧脸,忽略稍微有些硌的战术马甲和履带的话,还挺舒服的。
迅速真香的韩姝和他大声明谋,勾兑利益,“可以请医生给我开死亡证明,你给我的情况使劲写惨一点,然后我拿着高额抚恤金死遁吗?的辛苦费。”
“不行。”
“百分百都不行。”
“你怎么这样啊?”
“要讲纪律。”
韩姝嘀咕,“说的好像你现在这么抱着我就很有纪律一样。”
她注意到了,一路上的特别部队人员看到长官以这种方式带助理小姐下楼,全都是|?0?7?4?1?0?7|的表情。
不知道是在震惊特助小姐敢这么肆意使用他们的长官,还是震惊长官可以这么无下限的包容特助小姐的无理要求,或是震惊之前一直传一见面不是打架就是打架的特助小姐和长官大人的关系原来这么好。
无论哪一个,都说明特助小姐的地位和重要性比大家预想的要高很多。
韩姝被久明放进等在楼下的车里,弱弱举起手,“死亡证明不行的话,能申请一针止疼药吗?”
她可怜兮兮的,“我之前脑震荡,好严重的……这么疼着去见先生的话,会胡言乱语的。”
久明用还戴着战术手套的手轻轻抚了一下她的头顶,“好。”
韩姝啪一声把他的手甩开,尖叫地拍着发丝,“你爬过烟囱,手上全是黑灰啊!”
“……”久明叹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下,对司机下令,“回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