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姝何去何从,不需要其他人操心,因为她本人丝毫不担心,心里只有接下来要杀谁。^天-禧¢小¢税.枉- \首\发′
早晨六点半,她已经在酒店对面大厦顶楼的某个角落里打坐了。
昨天分开后,梅允何没再联系她,说明莫里还没正式向梅家发难,但他肯定知道他们见过面了,说不定还会觉得上午刚说,下午她就和莫里当面交涉,效率很高之类。
但他应该没想到,二十四小时不到,她就把莫里干掉了。
六点四十,一个高挑优美的身影从总统套房出来,站在泳池边脱掉外袍,露出里面的泳衣。
她伸了个舒展身体的懒腰,跳进池子里游泳。
她的外形完美的过分了,无论是游泳的姿态,还是游累了趴在池边懒洋洋地淌水,像一条美人鱼,也像一只吃饱喝足、慢悠悠梳理毛发的大猫。
优雅,高傲,平静,从容。绝非俗物。
可能是她在外面待的时间有点久了,莫里找了出来,站在池边和她说话,没说几句,也下了水。
莫里没有游泳,而是靠着池壁,让c给他按摩放松肩颈和后背。!0*0-暁?税\蛧¨ +首¢发^
c没按几下,低头对他说了句什么,他拍拍她的手,看她进屋去了。
等穿好外衣的c再端着水果果盘和香槟出来,莫里的身体已经飘在泳池里了。
蓝盈盈的水被蔓延的血和脑浆污染,丑陋的场景让她打翻了手里的东西,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她手忙脚乱的跑出去叫人,目光从墙上的钟扫过。
时间正好七点。
她没有猜错那个女人的指示,那么荒诞离奇意义不明的指示,她赌对了。
就像第一次见时,那么光鲜亮丽养尊处优的人,偏偏对她的项链情有独钟,在手指摸上来的那一刻,她赌上面有毒,也赌对了一样。
原来这世间真的有人能一句交流都没有,却心有灵犀,在海量的不可能中精准捕捉对方表达的意思,当祂真正出现时,她发现对方是个女人。
是啊,是个女人,那又如何?
“什么?!”
梅允何从书桌后站了起来。
因为韩姝替他“选”保镖团队负责人的承诺还没兑现,临时提拔上来的新负责人昆特继续汇报:
“枪击,发生在今早七点左右,当场死亡,尸体已经由其下属收殓……”
“七点的事,为什么现在才来报?”
这都快十点了。?3-8/墈^书?罔^ -耕,薪\蕞,哙*
梅允何坐回去,揉了揉额头。
昆特:“被封锁了消息,前面说的这些,还是想办法从酒店内部人员口中探听到的。”
“莫里都死了,他身边没带能主持大局的干将,谁下的封锁令?”
昆特哑了一下,虽然只是猜测,但家主问了,他还是说了出来,“听说是亚德里恩先生身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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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允何的脸色更坏了,“这女人在哪儿?”
亚德里恩都死了,给她撑腰的人不在了,他不信她真能号令柯里昂家的下属和保镖。
昆特不自觉把头埋低,“出事后,她联系了海曼家主,人在半个小时前已经连同亚德里恩、莫里两人的尸体,一起被接走了。”
梅允何音调蓦然拔高,“她居然有海曼的联系方式?!”
昆特:“……”
家主的重点好像歪了。
梅允何诧异,他太诧异了。
c,一个物品,一个宠物。同为男人,他看得非常明白,亚德里恩再宠爱她,给她珠宝首饰锦衣华服,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也只是把她当成一件可心的床上用品,不会给她任何权力,甚至不会把她当人来看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