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让和司宴对他有点刮目相看了。
不愧是能被阿姝默许留在身边的人,真的是被精挑细选过的。
和司宴说:“可我们想方设法赖在她身边不走的行为,和你嘴里的其他男人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久明:“……是这样没错。”
和司宴叹气,“这真让人沮丧。”
“喂,你们俩。”韩姝捶着手套回头,“换着词夸我夸够了吗?够了就过来陪我练,不要当着我的面用蛐蛐的方式表白,我听的一清二楚,好吗?”
他们俩各自低头笑了笑,抬脚走进去。
韩姝和久明对练时,和司宴在场外看,他才知道当初在国内第一次“指导”她时,她出手有多收着。
这个惯会骗人的小妮子,要瞒什么事绝对能瞒得密不透风。
他说起梅家,“你之前提到过,梅宴年玩武士刀很厉害,久明会不会这个?要不要给你请个大师来学学?”
“不用。”韩姝躲开久明一拳,转身扫腿,“一切恐惧都来源于火力不足,他掏刀的时候,我掏枪就行了。”
和司宴为她的霸道流氓思路竖起拇指。
他俩打完,和司宴估计也想进步了,上场和久明练。
韩姝歇了歇汗去洗澡,洗完出来,发现梅绍给她打了电话,她没接到,又发信息过来:病号不好好休息,乱跑到哪儿去了?
韩姝回复:在偷男人。
梅绍:……
梅绍看着那四个字,输入:上次那两个?
删掉。
重新输入:病成那样还发情,你想死吗?
删掉。
再次输入:我在裕度,偷完了过来吧。
韩姝见对方正在输入半天,只回了这么句话,暗自想笑,擦着头发回复:要我去干嘛?帮忙吗?难道还有你镇不住的场子?
梅绍:有几样东西,高层说允何把决定权交给了你,需要你来对接下具体情况。
好吧,看来是正事。
媚药:一小时。
梅绍:偷的男人挺持久。
媚药:除去洗澡换衣服在路上的时间,不到半小时就算持久啦?的能力不太行呢~~
梅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