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有更深刻的塑造，或者说《魔女》明明是可以有更深刻的人文关怀的，但是你好像只是浅尝輒止。”巩利再次提及了《魔女》剧本的话题。

“我觉得作为一个新人导演，首先要做的就是让投资人挣钱，而不是亏本。”面对巩利这样的演员，朱玉成显得非常坦诚。

现在的他就不是一个追求艺术的导演。

朱玉成同样相信，巩利不会因为这样的回答，就拒绝出演白博士的合作了。

果然，巩利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果然圈里混过这么久的人，就是明白娱乐圈第一游戏规则。

赚钱。

不赚钱都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