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后两洞。
夕阳熔金,將三人身影拉长在球场的第18洞果岭旁。结束战斗,他们並肩走出会所,脸上掛著心照不宣的愉悦笑容。
临別之际,三双手有力地握在一起,仿佛无声宣告著某种重要的默契已然达成,
“陈生。”利铭泽握著陈耀豪的手,语重心长,说道:“我们与陈德泰,同为华资,更是江门同乡。香江地窄,理应同舟共济。黄埔集团的动作,我个人表示理解与支持。只是”
他顿了顿,目光深邃,继续说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必赶尽杀绝。”
陈耀豪神情坦然却坚定的说道:“利生,今日虽未明言,但走到这一步,实属陈德泰步步紧逼。
我陈耀豪所求,不过是拿回应得之物,守住该守之业。”
“好!”利铭泽重重点头,与施约翰交换了一个眼神,说道:“那我和太古集团,必定鼎力支持!”
“多谢利生,多谢施约翰先生!”陈耀豪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这时,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过来。陈耀豪觉得他有些面熟,但一时不敢確定是谁。
“利伯父,施约翰先生,你们好。”
“阿华,你来得正好。”利伯父招呼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维港投资的陈耀豪先生。
陈生,这位是董健樺先生,是这间石澳球场的主人。”
“董生,你好。”陈耀豪瞬间明白了对方的身份。难怪眼熟,原来是船王之子。
“陈生,幸会。”年轻的董健樺客气地回应。
隨后,几人寒暄了几句,算是相识了。
暮色中,三辆豪车相继驶离石澳,一场无声的资本合纵,已然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