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笑呵呵地对他点了点头,轻声道:
“在下戴云舒,没有职务,一介閒人罢了。[地上黑市]的一切都有专门的监控录像,二位若是愿意,可愿隨我前去查看”
这话说的很聪明。
一方面,既给了林暮他们台阶下,另一方面,又给足了態度和敬意。
同时,[跟隨]这一行为,还能防止外人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可以说是很漂亮的说法。
“那就多谢了。”
林暮点了点头,握紧了慕容雪的手。
“走吧。”
戴云舒往他的身后看了两眼,细小的眸中精光一闪,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请。”
他率先走在前面,对著二人比了一个邀请的手势,面上带著浅笑,就像是邻居家的老爷爷一样,让人不自觉感到亲切。
“......
白髮少女点了点头,迈开步子,就这样跟了上去。
戴家,戴小鹿专用的会谈接待室。
“无论如何,还是先放鬆吧。”
戴小鹿伸了个懒腰,往后一瘫,正好靠在沙发的背上。
“別这么紧张。”
她笑著说。
没有回答,一直到镜面上浮现出【真】字,才紧张地点了点头。
“你叫沈,对吧”
没有在乎女孩依旧拘谨的姿態,戴小鹿神態自若地给站在自己身后的女僕招了招手。
很快,女僕就端来了一份烤得金黄蓬鬆的鬆饼过来。
偷偷抬眼,看了一眼那个女僕。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她看起来有些眼熟,
另一边的戴小鹿动作熟练地往上面浇上浆,自顾自地咬了一口。
“..好吃!”
无论吃多少次,她都无法抗拒那鬆软的口感和蜂蜜浸透后带来的香甜,金色的眼睛也隨之眯了起来,神色满是享受。
“不是沈,是。”
坐在她对面的声音很小地道。
家里的人一直都是用后者来称呼她的,很少叫她[沈]。
“嗯嗯,好。”
戴小鹿笑道:
“我叫戴小鹿哦,喜欢吃鬆饼,你呢”
女孩很耿直地摇了摇头。
“不喜欢。妈妈说,吃多了会长蛀牙。”
镜面上,缓缓地浮现出了一个【否】字。
“好吧。”
戴小鹿点了点头,她打了个哈欠,再次靠在了沙发柔软的靠背上。
那盘被切下一块的鬆饼就这样被摆在了桌子上,浆尚未完全融化,堪堪浮在最表面。
她撩起耳畔的一缕黑髮,用一种像是追忆往事的语气,对著女孩轻声道:
“吶,,我问你一个问题。”
小女孩很是警惕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烤得金黄蓬鬆的鬆饼。
隨著时间的流逝,上面的浆开始融化,仿佛融化的琥珀一样,一点点地渗透进蓬鬆的鬆饼里,顏色逐渐转深。
“你说,如果有一天,有一群狼,它逼迫一只小羊,去挑老虎,你觉得小羊会这么做”
“.—.逃跑”
“不可以逃跑哦。”
“如果不能反抗,也不能逃跑的话—”
“就只能照做了吧”
戴小鹿循循善诱道。
“嗯。”
似乎有些不能理解这件事,但在犹豫一段时间之后,还是点了点头。
“那如果因此被老虎吃掉了呢”
“...,虽然小羊很可怜,但是可以理解。”
毕竟小羊,確实去挑畔老虎了。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