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明明是新的,哪脏了?”
赵茯苓微微一笑,“不懂了吧?脏人的屋子,再经过脏人的手,必定是脏的,与新不新没有关系。这一次,我支持小姐,你们男人啊,总是分不清干净和脏的区别。”
“没看出来,脑后生了反骨,是不是有一天,得和若卿一起对付我。”
李桃歌揉了揉浑圆脑袋,含有宠溺意味,脱掉靴子,把双脚泡在铜盆中,顿时通体舒泰,给个神仙都不换。
赵茯苓给他搓着泥垢,说道:“公子,许大人是好官吗?”
李桃歌舒服躺在太师椅中,闭起眸子反问道:“你觉得怎样才能称作好官?”
赵茯苓想了想,歪着脑袋说道:“就是公平断案,不藏有私心,让老百姓吃饱穿暖,城里不再有乞丐。”
李桃歌咧嘴笑道:“按照你的说辞,大宁没一个好官,包括父亲和我在内。”
赵茯苓露出尴尬神色。
李桃歌轻声道:“好官都在书里,眼见无一圣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