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案几上摊开着一卷未批完的奏章,旁边是一盏燃着檀香的青铜香炉,袅袅青烟盘旋上升。
窗外秋风轻拂,竹叶簌簌作响。书房内只剩下君臣二人,气氛比朝堂上随意许多,但更显凝重。
“赵高,”始皇帝把玩着一支玉笔,目光却并未看他,看似随意地问道,
“前几日你与丞相所言,虽然后来也认了错,但朕细想之下,其中……倒也并非全无道理。”
赵高心中一震,如遭雷击。他立刻警惕起来,不知道皇帝是在试探自己,还是真的认同了那番“胡言”。
他不敢贸然表态,连忙躬身道:“奴婢愚昧,胡言乱语,陛下切莫当真。
丞相教训的是,礼法纲常,乃立国之本。”
始皇帝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紧张:“朕知道你的心思,是想为朕分忧。丞相所言,是从大义名分上讲,自然是对的。
但……凡事也需懂得变通。南征北战,耗费确实巨大,国库艰难,朕亦深知。”
他顿了顿,玉笔轻轻在案上点了一下,目光变得深邃:
“完全放任军队劫掠,确实有损国体,如同蛮夷。但若……若能有个名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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