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阳捏着脖子，去要挟龙尘时，那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屈辱。

    不过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人成熟不成熟，不看年龄，看经历，经历过了生死荣辱，才会逐渐变得荣辱不惊。

    尤其那次龙尘开导过她后，她感觉自己的境界提升了许多，起码面对凤菲的咄咄逼人，叶灵珊反而能面带微笑地道：

    “按照阁下的说法，那你们神族号称天武大陆最强种族，为什么两大帝苗，还是被人击败，并被斩下了大腿，你们神族就是这么教导帝苗的么？”

    “你……”凤菲脸色一沉。